第二章:暴风雨的引爆
雷雨在夜里彻底爆发,像是天塌下来,轰隆的雷声震得窗户嗡嗡作响。家里又停电了,客厅里只剩一盏应急灯,发出微弱的黄光,把墙上的影子拉得扭曲。我坐在沙发上,手里攥着手机,屏幕早就黑了,却还是盯着,像能看出什么花来。母亲在另一头,蜷缩在沙发角落,抱着双膝,眼神盯着地板。她的睡裙薄得像层纱,肩带滑到一边,露出半截锁骨,在昏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“妈,你怕雷?”我试着打破沉默,声音有点干涩。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嘴角勉强扯出个笑:“小时候怕,现在还好。你呢?”
“我没事,雷再大也不怕。”我故意说得轻松,起身走到她旁边坐下,离得近了,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,混着雨夜的潮气,让人有点晕。
她没说话,双手抱得更紧了,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抠着,像在压抑什么。雷声又炸了一下,她身子一颤,头埋得更低。我看着她,心脏像被什么攥住,跳得又快又重。应急灯的光在她脸上晃,映出她微闭的眼睛和微微咬住的嘴唇。我突然觉得,她不像我妈,像个需要保护的女人。
“妈,别怕,有我在。”我低声说,伸手想拍拍她的肩,手却停在半空,犹豫了。
她抬起头,眼神复杂,像是想说什么,又咽了回去。闪电划过,照亮她的脸,那一刻她的眼睛亮得吓人,像藏了无数秘密。“浩儿,别靠太近。”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带着点颤抖。
我没听她的,手还是落在了她肩上。她的皮肤凉而滑,肩带下的肌肤软得像水。我的手指不自觉收紧,感觉到她身子一僵。她没推开我,只是低声说:“别这样,浩儿。”
“妈,我只是想让你别怕。”我嘴上这么说,手却没松开,反而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,胸口微微起伏,睡裙的布料绷得更紧,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。我的喉咙干得像着了火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她的气息和那股香味。
“浩儿,停下。”她声音更低了,像是恳求,可语气里又夹杂着别的什么。我对上她的眼睛,她没躲,眼神里混着慌乱和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柔软。雷声又响,震得我心跳更乱。我的手滑到她腰上,隔着薄裙,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。
“妈,我……”我没说完,低下头,嘴唇贴上了她的。她的唇软得像花瓣,带着点凉意,我吻得急切,像要吞噬什么。她先是僵住,然后轻轻推我的胸口,手却没用力,像是在试探。我没退,舌头探进她嘴里,尝到一丝甜和她的呼吸。她低哼了一声,像是抗议,又像是叹息。
“浩儿,不行……”她推开我,喘着气,脸颊红得像要滴血。可她的手还抓着我的衬衫,指尖掐进布料里,像舍不得松开。我没给她时间思考,双手捧住她的脸,又吻了上去。这次她没推开,嘴唇微微张开,回应得笨拙而生涩。雷声盖住了我们的喘息,像是为这场禁忌助威。
我拉开她的肩带,睡裙滑到腰间,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口。她的乳房饱满,乳头在昏光下泛着粉色,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我低头含住一个,舌尖打着转,她猛地吸了口气,身子往后仰,双手抓进我的头发。“浩儿,别……”她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哭腔,可身体却贴得更近。
我没停,手滑到她大腿内侧,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热。她的腿夹紧了,像是想阻止,又像是邀请。我手指拨开布料,触到她柔软的阴唇,湿得像被雨淋透。她低叫一声,身体颤抖,脸埋进我肩头,咬住我的衬衫。我手指探进去,感觉到她的紧致和温热,像被吸住。她喘得更急,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来,低哑得让我血脉喷张。
“妈,你想要我,对吗?”我贴在她耳边,低声问,声音沙哑得我自己都不认得。
她没回答,只是抓着我的背,指甲掐进肉里。我脱下她的内裤,解开自己的裤子,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。她的眼睛瞥了一眼,脸更红了,咬着唇转开视线。我分开她的腿,顶在她入口,湿滑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。
“浩儿,我们不能……”她最后一次抗议,声音弱得像在说服自己。我没给她机会,低头吻住她,腰一沉,进入她的身体。她尖叫了一声,身体猛地绷紧,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。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挤碎我,湿热得像要把我融化。我开始抽动,每一下都让她颤抖,呻吟断断续续,像在雷声里挣扎。
“妈,你好紧……”我咬着牙,声音从齿缝挤出。她没回应,只是闭着眼,脸上的表情混着痛苦和快感,泪水从眼角滑下来。我加快节奏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震颤,乳房在昏光下晃动,像两团白浪。她的呻吟越来越高,夹杂着雷声,像一首混乱的交响曲。
高潮来得猛烈,她突然睁开眼,眼神迷离,身体剧烈痉挛,阴道紧紧收缩,吸吮着我。我低吼一声,释放出来,热流全部留在她身体深处。她喘着气,瘫软在沙发上,泪水淌过脸颊,滴在我的手臂上。我低头看她,她咬着唇,眼神空洞,像在逃避什么。
“妈……”我轻声叫她,想说什么,却被她打断。
“别说话,浩儿。”她声音沙哑,伸手从桌上拿了几片卫生纸,捂住自己的私处。她没起身,只是蜷缩着,像是怕动一下就会暴露什么。她的睡裙还堆在腰间,露出大腿内侧的红痕和湿迹。我想抱她,她却轻轻推开我,低声说:“这不该发生。”
“妈,我爱你。”我脱口而出,声音哽咽。
她没看我,只是低头擦拭身体,动作小心得像在守护最后的尊严。雷声渐弱,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,像在洗刷我们的罪恶。我坐在她身边,胸口像压了块石头,想靠近她,又怕她推开。
应急灯的电池耗尽,房间陷入黑暗。她的呼吸在黑暗中清晰可闻,带着点颤抖,像在哭。我没动,只是静静听着,雷雨的余韵还在空气里回荡,像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