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雷雨前的沉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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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母子情欲》以第一人称视角讲述了22岁青年林浩与37岁母亲林婉清在南方小镇的禁忌之恋。故事发生在雷雨频发的夏季,潮湿闷热的氛围与母子间压抑的情感交织,逐渐将他们推向伦理的边缘。父亲早逝,母子相依为命,孤独与依赖让他们的关系越发微妙。一次雷暴夜,停电的黑暗中,林浩与母亲在冲动与犹豫中跨越禁忌,完成了第一次亲密结合。事后,母亲试图用日常掩盖罪恶感,保持作为母亲的尊严,而林浩却在愧疚与欲望间挣扎。两人试图恢复正常生活,但欲望如雷雨般不可控,一次次将他们卷入更深的漩涡。



# 第一章:雷雨前的沉寂

七月的南方小镇,空气像被蒸笼捂住,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我叫林浩,22岁,大学刚毕业,回到这个名叫清河的小地方,和母亲林婉清相依为命。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出了车祸,从此家里只剩我们娘俩。母亲37岁,经营一家小杂货铺,铺子不大,生意也清淡,但足够我们母子俩的生活。她身材窈窕,皮肤白皙,岁月在她脸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细纹,笑起来眼角微微弯,像春天的柳叶。可她的眼神,总带着一丝疲惫,像藏着什么说不出的故事。

这天傍晚,天色阴沉,远处天边雷声低鸣,像野兽在喉咙里咕哝。我站在杂货铺门口,帮母亲把一箱矿泉水搬到货架上。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下来,滴在地板上,发出轻微的“啪嗒”声。母亲在柜台后清点货物,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灰色长裙,头发随意挽在脑后,几缕碎发贴在颈侧,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。

“浩儿,慢点搬,别摔了瓶子。”她头也没抬,声音轻柔却带点责备。

我撇撇嘴,擦了把汗:“妈,这么热的天,货车偏偏这时候来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
她终于抬起头,瞥了我一眼,嘴角微微上扬:“抱怨什么?干活儿还能凉快点。”

我没接话,弯腰搬起另一箱货,眼睛却不自觉地停在她身上。母亲弯腰整理货架时,衬衫微微绷紧,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。汗水浸透了布料,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。我赶紧移开视线,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。这感觉不对,我知道,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。

铺子里安静得只剩货架碰撞的轻响和远处雷声的回音。母亲似乎没察觉我的目光,继续低头忙碌。她的手指修长,动作轻巧,像在弹一首无声的曲子。我咽了口唾沫,强迫自己专心干活。

“浩儿,晚上想吃什么?”她突然问,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
“随便吧,妈,你做啥我吃啥。”我随口答,脑子里却还在回想刚才那抹腰线的弧度。

她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,像是汗水、货物,还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。我甩甩头,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。

天色越来越暗,雷声更近了,像在头顶炸开。母亲抬头看了看窗外,皱了皱眉:“这天,怕是要下大雨了。浩儿,把门关上,别让风吹进来。”

我应了一声,走过去关门。木门吱吱作响,关上后,铺子里的光线更暗了,只剩一盏老旧的吊灯发出昏黄的光。母亲站在柜台后,影子被拉得长长的,投在墙上,像一幅模糊的剪影。

“妈,灯又坏了。”我指了指吊灯,灯光一闪一闪,像在喘气。

她叹了口气,揉了揉额头:“这破灯,修了多少次了。浩儿,你爬上去看看?”

我点点头,搬来一把梯子,爬上去摆弄灯泡。母亲站在下面,仰头看着我,手里还攥着一块抹布。灯光晃得我头晕,我低头时,不小心对上她的目光。她的眼睛亮亮的,像是藏了星星,又像是藏了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
“小心点,别摔了。”她轻声说,语气里多了一丝关切。

“放心,妈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我笑着回了句,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灯泡的接线处。一阵轻微的电麻感窜过指尖,我“哎哟”一声,差点从梯子上滑下来。

“浩儿!”母亲惊呼,赶紧上前扶住梯子。她的手抓住了我的小腿,指尖冰凉,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股触感。我心跳猛地加速,低头看她,她也正抬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点慌乱。

“没事,妈,就是麻了一下。”我故作轻松,赶紧跳下梯子,站到她面前。

她松开手,后退一步,低头擦了擦手上的汗:“你这孩子,毛手毛脚的,吓死我了。”

我挠挠头,咧嘴笑:“不就一点小电嘛,妈,你至于这么紧张?”

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:“不紧张你?摔下来怎么办?”

这话让我心里一暖,可那股暖意里又夹杂着点别的东西。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,喉咙发干,想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说啥好。空气好像更闷了,雷声在窗外炸响,像在催促什么。

晚上,回到家里,母亲在厨房忙碌,锅里飘出红烧鱼的香味。我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,盯着电视发呆,脑子里却全是铺子里那短暂的触碰。她的手指,她的眼神,还有那股茉莉花香,像藤蔓一样缠在我心头。

“浩儿,吃饭了!”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,我回过神,赶紧起身。

饭桌上,她低头吃着饭,筷子轻轻敲着碗沿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偷瞄她几眼,她似乎没察觉,专心夹菜。烛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得她皮肤像瓷器般光滑。我突然觉得,她不像37岁的女人,更像个还没被岁月完全雕琢的少女。

“妈,你今天累不累?”我试探着问,想打破这安静得让人不安的气氛。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笑了笑:“累啥?不就那些活儿。倒是你,回来就帮我干活,没嫌烦?”

“哪能嫌烦,帮你干活我乐意。”我咧嘴笑,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母亲总是这样,把所有辛苦都藏在笑里。

吃完饭,雷声更响了,窗外闪电划破夜空,像要把天劈开。母亲收拾碗筷时,手一滑,一个盘子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她愣了一下,蹲下身去捡碎片。

“妈,我来!”我赶紧过去,蹲在她旁边,伸手去捡。她却抓住我的手,声音有点急:“别动,割到手怎么办?”

她的手握得有点紧,指尖还是凉的,带着点颤抖。我低头看她,她也看着我,眼睛里像有水光闪过。那一刻,时间好像停住了,雷声、闪电、碎片,全都成了背景,只有她和我,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
“妈……”我开口,声音却哑了。

她松开手,站起身,低声说:“我去拿扫帚,你别乱动。”
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。雷声还在响,雨点开始砸在窗上,密集得像鼓点。我站起身,走到窗边,盯着外面的暴风雨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母亲在身后扫地,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。我转过身,看她低头忙碌的样子,突然有种冲动,想走过去抱住她。

可我没动,只是站在原地,握紧了拳头。雷声轰隆,像是警告,又像是催促。

夜深了,母亲让我早点睡,她自己回了房间。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,听着窗外的雨声,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。她的笑,她的腰线,她抓着我手时的温度。睡意迟迟不来,我翻了个身,闭上眼,试图让自己平静。

可那股燥热,像雷雨前的空气,压在胸口,怎么也散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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